Thursday, November 22, 2012

[Project] Interview via Email (Chin. Ver.)


1. 您的經歷、宗教和其他因素如何影響《有關烏托邦》——特別是香港眼不見為淨據點地圖〉——的創作手法?
套用既有格式敘事,因為缺乏組織力。便利之故。
套用地圖版畫,因為喜歡舊的東西,當喪失一些事物的過程撼動了一個人,自然就會喜歡舊東西。

2. 當您完成記錄所有不受歡迎的地點,有甚麼地方讓您最為驚訝?
我並不感覺驚訝。

3. 在此系列的意念介紹中,您曾說:於是我照樣畫我的東西[裸體/暴力],但都配上了馬賽克;又說:馬賽克也不過是一堵牆,牆後的東西,一直都在。既然如此,為甚麼您把香港地圖倒置、並仔細記錄每一處不受歡迎的地方,而不是為這些據點配上馬賽克?
馬賽克一說是形容展覽裡別的作品。

4. 這地圖看來是整個系列的第一份作品(按展覽排序)。這是作為《有關烏托邦》和系列中其他畫作的引言/ 簡介嗎?為甚麼您選擇放這幅作品在第一順序呢?這作品跟同系列的其他畫作有明顯的不同嗎?
這不是第一份作品。實際次序已忘。
明顯不同的地方只不過是它是塑膠彩布本的作品,其他都是紙本。

嚴格來說我不視這為系列,只是按project形式分類一下,方便瀏覽。

5. 大部分眼不見為淨據點都是在人口最密集的區域。這會否讓您認為烏托邦就是沒有人類的地方?撇除權力、操控和現實的考慮,你的烏托邦是怎樣的呢?
我只認為人多的地方排洩物就多。
是事實而非任何慨嘆。
烏托邦無法撇除權力和操控去考量。一個沒有人的所謂美好地方不會有人的命名。

6. 說起烏托邦,您會想起甚麼相關/參考的書籍呢?
George Orwell《1984》、Thomas More《Utopia》。

7. 您認為這Project的作品的表達手法有進步的空間呢?現在的您會用甚麼手法和媒介去表達呢?
每個作品都有所謂「進步空間」。
但那次只是應策展之需而做作品,這主題不會再做。

8. 作為全職藝術家,您有甚麼難處和困難的地方?會有不能好好思考或是表達自己意念的時候嗎?
談難處不是甚麼美德,刻苦和折磨是所有工作的重心和意義所在。
工作都是難,只不過我的難和別人的難不同。香港遍地時打工仔之難。
我的難可能是我的難與他人無關,說出來既無法自我解慰,也於人無益。

行政和結構上會有種種事情要處理,但創作上基本沒甚麼苦惱。


Comment: I regret to have asked those stupid questions T^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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